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垮掉的我们 by 神经质潇宇直


我才16岁,我不敢说我爱文学,可是我现在真想死在那里面。
作为一个高中生,我却已经开始同情自我这个时间节点以后所有的高中生。
我开始懂得那三部电影《杀死汝爱》《莫里斯的情人》《历史系男生》还有杜拉斯的《情人》中那种相似之处:我爱你爱到我死,可我不愿成为同性恋(或不愿面对世俗的眼光)。一切都是这操蛋(fucking)的时代。Fuck you now.
真实即复杂。没有一件真实的事是不复杂的。我也爱这破布条般惨兮兮的真实,可怜又可爱的真实。
在我小学的时候,我发现我家对面那栋楼横过一条街的那栋楼六楼最右边的窗户一整夜一整夜的不熄灯,he's a writer,I think.
当我还小的时候我就意识到这还是八零九零的年代,他们正年轻,我还太年轻。
这是一场辩论,不是一场谈判。我没有退让的理由。
好像我喜欢的作者演员歌手都和同一时代有关——七零八零,好像他们就是为了这个时代而生,那个中国文革改革开放,外国资本主义高度发达的时代。王小波、王刚、村上春树、杜拉斯、蔡崇达还有美国那垮掉的一代,麦德斯、安德鲁、玛丽莲曼森、西蒙柯蒂斯还有出租车乐队。
要拿就拿最低级的,不然就是最高级的。我才不要是中间人。这是我弟弟说的。Hope you can be better.我弟弟说一公斤等于一千克,我想了一千克等于一千克的故事,关于我和我哥哥的故事。
走在街上一条未来将繁华的街上,我看见了一排排一列列墓碑式的房屋,原谅我这样说,因为我无意冒犯。那样高那样密那样多,我惊讶于如此多的人镶嵌其中,像是墓志铭的一笔一画一个标点。我开始明白郭敬明说的西装革履的石头森林了。
我生活在一个小城市,小城市就该有小城市的样子,可是它拼命扩张上天入地还如“泻水置平地”漫向四周。我生活在小城市里,根据森林垂直分异原理,不是高大的乔木,而是低矮的灌丛,那么我不是高傲的猛禽,不是穿梭来往的狒狒,只是一只小小的忙忙碌碌的花栗鼠。但我更想成为一只轻捷的云雀,有天我就能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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